王粒粒也被老白的骚操作搞得愣住了,“不是,这人……这鬼当街认爹算怎么回事,这有逻辑吗?”

    刚才还说什么是小来最早的搭档,领他入行的,这就认爹了。

    老白是寸寸飘得高了,舌头都吐了出来,配上死人脸格外阴森。他也是急眼了,这伤敌一千自损一万的,仍梗着脖子道:“我乐意。”

    王粒粒很不屑,老白这是妄图以高度和脸色压制他。

    别说,老白越这样,他就越不服,作为一个警察,现在还穿着制服的,胆气那是足得不得了。怎么的,基层无常我也基层警察,我上月还评了十佳优秀民警呢!

    王粒粒仰头指老白,拿出吼地痞流氓的气势:“少来啊,别以为做得鬼模鬼样我就怕了!”

    兰菏都听不下去了……

    而且老白怎么还越飘越高了,真以为谁站得高谁有理么,兰菏拽着老白的勾魂索,往下拉他,一点点给他收回来了。

    胡七十九只觉这一幕很熟悉,想了半天,放风筝吧?

    “行了,也别太好强,要说起来,大家都在精诚合作,这不是还要把金门墩给他……”兰菏摁住了老白,免得他再飘起来,“干正事,他同事该回来了。”

    老白不情不愿地把金门墩交到王粒粒手里,告诫道:“自己有同事就别抢阴间的。”

    王粒粒接过金门墩,“切……”

    才说一个字,就一下蹲地上了——金门槛是黄漆木头的,但这金门墩可是真金子打的,他面红耳赤,就着蹲姿也要挺直腰背,强行自然地道:“我们合作得好着呢。”

    老白露出早有预料的得意笑容,长舌头一甩一甩。

    “可以了,可以了。”兰菏把俩人拉开了,不然他怕老白的舌尖糊王粒粒脸上去,“王警官同事回来了。”

    王粒粒的同事把车开过来了,他又看不到这鬼啊狐狸的,把车停在王粒粒旁边,“蹲这儿干嘛呢?”

    光线比较暗,王粒粒费劲地抱着门墩儿起来,“这个……快下来帮忙抬一下。”

    “啥啊。”同事下了车,仔细一看,就认出来了,都看过照片啊,“我靠,我靠!!这是不是,金门墩啊!!”

    王粒粒把金门坎找回来才多久,之前就引得京城警察系统都知道他这号人了,还上了报纸,现在金门墩也找回来,这是奔着立功去的吧。

    “对,金门墩。”王粒粒道。

    “哪来的!”同事激动得都快破音了。

    王粒粒看了一眼旁边冲他点头的兰菏,和叉着腰的老白,硬着头皮道:“刚,刚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