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此刻只感觉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这并非因为他是个初哥,实在是——眼前这女人太过诱人,仿似一颗熟透了的苹果一般,挂在树枝,遥遥欲坠……

    他长吸一口气,屋中冰盆挥散出来的淡淡水雾,带着冰凉感觉进入了他的肺部,让他冷静了三分。

    “她在哪!”李易稍稍平稳了呼吸,一字一顿,声音清冷道。

    他声音的冷,是为了掩饰自己心头的慌乱,而且为了震慑眼前这个似乎充满挑逗意味的大姨子。

    可是刘晴对于他的这种语气毫不在意,声音不冷不热:“我好看吗?”

    她用这种不冷不热的声音,询问这种仿佛是床头情话一般的事儿,实在是有些慎人,李易霎时间认为,眼前这女人倘若不是疯了,那么就是对于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和身为上位者的那种倨傲。

    “不好看,快盖起来吧。”李易轻哼一声,说了句违心的话。

    他这么说,实在是因为,眼前女人的说话语气态度,太过可恨,可恨到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忍不住冲上前去一把将她压在床榻上,狠狠的揉捏她胸前的柔软,继而恶狠狠的侵入她的身体,狠狠的教训对方。

    李易是个正常男人,他此刻很想这么做,但是心中两个小人的战斗中,一个叫做‘爱老婆’的小白人,成功的战胜了一个叫做‘发泄下’的小黑人。(这个比喻好萌,有木有!)

    刘晴听了李易的回答,似乎有些诧异,继而眼眸微微一眯,似乎有些不满的盯着李易,她就这么躺在床榻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赤身**,一言不发。

    李易也毫不示弱的扫视着对方的身体——为了自己媳妇儿,跟这个疯女人拼了!

    静,绣楼中安静到了一定的程度,只能够听到烛台上微弱的灯火随着风发出轻微的呼声。

    楼外偶尔有蛙鸣,和发了情的某些虫子的知了,知了声。

    李易此刻并不知道自己的媳妇在哪,所以他没来由的便对这些什么都知道了的虫子,产生一种厌恶感觉,他咬了咬牙,鼻息间吐出一口气。

    这一口气,打破了眼前充满旖旎、暧昧、诡异、浴火的,诸多复杂情绪氛围的安静。

    “呵——”刘晴突然笑了,她笑的很好看,可是借着这昏暗的烛光,却仿似能够瞧见她眼眸之间有些水雾。

    她只笑了这么一声,旋即便长长的吁了口气,缓缓将滑落在腰间的锦被拉了上来,拉到了颈子上,遮挡住了傲人的部位。

    继而,她开口缓缓道:“我妹妹,她在金陵。”

    “金陵?”李易一愣,开口问道:“她在金陵做什么?”

    “修行。”刘晴似乎在这场如同小孩一般的对眼中被打败了,于是便认栽似的吐除出了自己知晓的事儿。

    “修行?!在哪修行?”李易吓了一跳,奶奶的,可千万别去当尼姑了!

    刘晴轻轻叹息一声,开口道:“她在鸡笼山,至于具体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