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奇怪的呢,白杉记不清了,只是隐约感觉到妹妹变了,可具T是哪里变了,白杉又说不清楚。

    变得更加黏人了?

    可仔细想想,妹妹一直都这么黏人。

    明明只b他小了两岁,但却像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总是喜欢像是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喜欢用x脯蹭着他的手臂晃动。

    对,是她的身材变了。

    两只白花花的nZI毫无预警的浮现在了白杉的脑海里,那是妹妹白桃的nZI。

    好几次她洗澡忘了拿换洗的衣服,围着浴巾就出来,一点没有避忌,仿佛家人之间就不存在X别一样。

    白杉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妹妹不小心走漏的春光时,他那心跳得堪b云霄飞车,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一瞬间的感觉,所谓的血脉喷张,大抵如此。

    那也是他第一次清楚T会到了何为青春期的躁动。

    那天晚上,下身一直涨y,怎么也没法消停,脑海里挥之不去是妹妹的baiNENg得像是豆腐块一样的nZI,哪怕是他为了解决偷偷点开了AV看,脑海里代入得却仍是妹妹的身T,像是着了魔似的,白杉猛地回忆起来,好像就是从那次之后,他开始做那种梦。

    起初春梦的频率并不频繁,直到妹妹不小心lU0露身T的次数开始频繁了,他才变得频繁。

    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白杉不止一次说过白桃,即便他是哥哥,也得把他当成个男人看,要么习惯了这个样子,以后出去,她会吃亏的。

    妹妹总是笑嘻嘻,应着下次不会了,可到了下一次,她又重蹈覆辙,甚至粗心大意的变本加厉。

    好几次白杉不止看到了白桃的nZI,还差点看到了白桃的xia0x。

    起初白杉还会自己注意躲避视线,可渐渐,白杉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像是着了魔似的,视线紧紧跟在了白桃的身上。

    好在是粗神经的白桃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否则白杉就算是脱离族谱,也洗不清他烙印在他身上的变态罪名。

    “靠,你在想什么,公众地方,注意素质!”陈宇惊恐的声音倏地在耳边炸开,将白杉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白杉猛地反应过来,尴尬的一幕已经发生了。

    他的K裆支起了一个突兀的帐篷,大大咧咧声张着他此时脑海里的龌龊思想。

    白杉觉得自己已经是病入膏肓了,没得救了,他现在就是想到白桃,下身就控制不住站立敬礼了。

    这他妈太C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