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厉淮最近身体不大好,是以没有喝酒。

    他来这里,除了是参加姬厉行跟唐映的婚礼,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就那样。”

    陆厉淮的生活是一成不变的,活了快三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平淡单一无趣。

    认识他的人,知道这是他本来的性子,不认识他的人,还以为他要活成了一个和尚,对什么都无欲无求的。

    姬厉行对陆厉淮的私人生活不感兴趣,也没那个好奇心去问,而是跟陆厉淮讨论起姚松源的事情来。

    这是重要的事情,先弄了姚松源,那个依附在姚松源身边的景薇薇自然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陆厉淮神色严肃,跟姬厉行说着自己的计划。

    陆厉淮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在姬厉行的婚礼上设下一个陷阱,趁着姚松源放松警惕之际,将对方拿下。

    姚松源应该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姬厉行会在自己的婚礼上动手的。

    当然,他也不觉得姬厉行会这样做,不过还是存了劝说的心思,“一石二鸟的计划,你不妨可以考虑一下,明天搞定了姚松源,以后你就永远没有任何烦恼!”

    计划是不错,可姬厉行不会去做。

    正如陆厉淮所想的那样,他不会让自己的婚礼出任何的差错,而且也不会让他的老婆孩子陷入到任何的危险之中。

    想也不想的否决掉陆厉淮的这个想法,陆厉淮挑了挑眉,“那就只能从长计议了。”

    不过姚松源再能蹦跶,他也蹦跶不了多久了,他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姬厉行想到在外面的景薇薇,眉心皱紧的能夹死一只苍蝇,“这个姚松源是你的麻烦,我看你是一点儿都不紧张?”

    陆厉淮喝了口茶,与这里格格不入,他却没有丝毫的异样。

    瞥了一眼姬厉行,轻笑一声,“目前的情况来说,你想要弄他的想法比我大很多。”

    如果不是姬厉行,他还没想这么快就收拾姚松源。

    姬厉行呵呵的冷笑,他算是看出来了,陆厉淮就是将这堆烂摊子丢给他处理了。

    “你还真是会躲清闲。”

    陆厉淮投过来一眼无奈,“没办法,现在我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