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哇……”温白忽地闷叫一声,整具香软小身子原本才刚栽入薛凉怀中,却被一双修长玉掌贴胸箍腹的强行从薛凉怀中拔将起来,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忽然变成了后背倒栽的瘫床姿势,同时落入另一具阳息喷薄的炙烫肉体火热缠搂之中。

    “白白要先跟我滚床。”宋京雪语声微带沙哑,温白脑袋瓜儿昏乎乎的,蓦地往宋京雪的英俊脸蛋看去,只见他那双明晃晃的玉白眸子,竟有些水气充盈起来。

    温白还没来得及答话,薛凉已经叫起来了:“装什么哭啊,这么大的人了,好不好意思。”

    “谁装哭了!”宋京雪瞪眼道,面对薛凉的时候,一双眸子倒是瞬间半点水气不现,全是如要把对方啃蚀殆尽的浓烈杀意。

    薛凉却不理他,径自向温白告状起来:“阿白评评理,明明是我先说想跟阿白滚床的,这家伙只会学我,还一点诚意没有,只会假哭,阿白不要理他好不好。”

    “你才只会装乖,白……白白才不会吃你那套!”宋京雪气得话都说不太好了。

    温白狠狠翻了好几下白眼,深觉一个头快要变成三个大,早知刚才就不要一时心软的让两人入房,应该争取速度的直接锁门,把两人关在门外各自回房休息才是正理。

    而且今天打比赛打得好累,这两个死家伙怎么就这么精力无穷,感觉他如果不说话,这两家伙真可以对着彼此不依不饶的争执一夜。

    “白白累了?”平时的宋京雪就算爱煞了温白,也没有如此入微的观察能力,如今是被薛凉逼得强行让自己进化一个层级。

    “我替阿白宽衣!”薛凉也立即接口说道。

    “我来解裤!”宋京雪丝毫不甘示弱。

    这回温白甚至没来得及喝叱两人,就嘤咛一声的羞吟起来,上下半身同时遭重的被两人牢牢压制在床,雪润润的藕臂粉腿分别落在两人充满温度的炙热玉掌之内,温柔无比的又拉又揉,同时驾轻就熟的快速褪去身上的战队衣裳,轻薄裤装,以及里边那件已经湿成一片的羞人内裤。

    把温白内裤一扯而下的宋京雪,自然也发觉到其中异样,俊白脸蛋上快速闪过一抹嫣红血色,露出更加爱怜无尽的痴狂神情,却不敢调戏温白半句,免得触怒这个娇气无比的心爱美人儿。

    对于温白而言,如果不是如此羞人的状态之下,如一只大肉娃娃般任两人肆意拿捏,把那湿漉内裤脱褪下来,其实还凉飕飕的挺舒服的,而且立即就能煨入触感柔滑的真丝被褥之中。

    只是如今除了两个少年过于炙烫的敏感掌触,在自己全身上下各处娇肤肆意拿捏,羞人爱抚之外,再也感觉不到别物,只是羞颤颤的不住淫抖,外加闷哼连连的腻吟出声。

    明明单纯性事经验上头,应该是薛宋两人的数倍之多,不过每被那触感销魂,柔腻炙烫的玉掌掌触划过娇柔身子的每个私密地带,还是情不自禁的连打哆嗦,销魂蚀骨的狠搐不止。

    “白白好湿。”宋京雪终于还是情不自禁的感叹出口,温白俏靥陡红的想要羞骂出声,宋京雪却没给他丝毫机会,直接低着脑袋,就往他的羞人耻户重重吻了一口。

    炙烫如火的温润唇触,瞬间让他整个小脑袋瓜儿一下子陷入短暂空白,茫然然的什么也暂时无法去想,快美无尽的彻底失神,忽又被某条火热煨贴上私密蒂珠,不住划着圈儿的灵活物体狠狠强弄回神过来。

    羞答答的低头朝下瞧去,只见宋京雪依旧满脸眷恋的低首深埋在他的耻丘之内,而那个坏心无比的用着舌头狠舔他敏感蒂珠的,不是薛凉又还有谁呢。

    灵活狡黠,却又情意满满的多变眼眸之中,透出一抹难得无比的霸道之意,像是在诉说着,他绝对远比宋京雪能够伺候得他欲仙欲死,快美无限。

    温白羞不可抑的本能偏过小脑袋,忽又闷闷腻叫一声,竟被薛凉狠狠一口咬在才刚被舔得敏感勃挺的艳红蒂珠上头,本就湿漉不堪的娇嫩媚肉,瞬间被生生咬喷出了一小注的蜜腻汁水,连问都不用问,就全入了薛凉玉唇之内,甚至还含着蒂珠火热吸吮几口,明显一滴也不欲留给下边的宋京雪坐享其成。

    然而温白却越发酥麻入骨的狠搐耻户,一时之间竟难以判断到底是上边蒂珠,还是下方耻户所受到的刺激敏感更加大上一点,只因宋京雪过于霸道的炙烫红舌,也已狠狠挑开了两片娇红粉嫩的肥腻阴唇,深深探入他的私密穴膣之内,来回试探的灵活打圈,越发着迷的热烈吮吻,弄得他一下子圆鼓鼓的丰熟耻户紧绷无比的触电不止,颤巍巍的连续多下剧烈淫搐,即便达到暂时宣泄满腔烂熟媚肉之内的溃堤淫欲的效果,却如同主动投怀送抱的把最最私密的羞人性器,一下子彻底坦露在了两少炙烫如火的灵活唇舌之前,毫不设防的任人宰割,被动承受那一波波仿佛永无止境的火热唇吮,激情舌钻,在私密性器最深处狠狠炸开一道道烟花爆炸般的极限快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