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东西!”宋京雪怒目相视把他全力推开的薛凉。

    薛凉却马上冷笑着反怼回去:“操满一百下了,你这废物还不起身,不推你推谁,给我老实闭嘴,看我是怎么服侍阿白的。”

    宋京雪还想再骂,薛凉却自信满满的一下子取代了他的位置。

    温白则是颤巍巍的娇柔抖耸着才被宋京雪大屌暴插到彻底发麻的诱怜逼穴,直接一小注的蜜腻浪水从中狠泄而出的羞人激喷在了薛凉刚刚贴覆过来的玉白肉胯上头。

    薛凉马上露出一抹既爱怜无限却又有些生气的微妙神情:“阿白阿白阿白……”

    语气之中的妒意越来越少,爱意却越发浓重,尺寸毫不逊色宋京雪的玉白大肉棒,也一磨一磨的火热贴蹭在温白的娇柔肉逼之上来回划动,想要逐寸逐分的完美覆盖掉宋京雪的气味,让专属自己的炙烫阳息深深烙印在心爱美人全身上下任一处不论多么细微的娇柔雪肤上头。

    “进……进来……”温白终于被磨得媚吟出声的羞耻求欢起来。

    才刚被宋京雪狠狠暴插刚好一百下的媚熟肉逼,合不拢嘴的狼藉大开,一吞一吐的翕颤连连,好似在向薛凉的玉白大肉棒发出饥渴难耐的火热邀约。

    薛凉目中妒色陡然浓重起来,只因生性娇羞的温白之所以如此上头的求欢于他,大半还是因为才被宋京雪狠狠操了个开头而已,正处于最最敏感的难挨阶段。

    但是心爱美人如此骚态百露的直言求欢,令他矛盾之余,又情不自禁情绪亢奋到了最高点。

    “阿白,我这就进来了。”

    砰滋一声淫靡不堪的泥泞肉响,薛凉的玉白大肉棒也应声破入温白骚汁满溢的娇熟肉逼最深处,紧接着狂撞狠捣的疯狂打桩起来。

    只是堪堪操了七八下而已,温白竟就忍不住透出难以置信的娇痴媚态,朱唇圆圆张起的大声浪叫起来,比起方才死咬银牙,极端强忍的媚狠模样,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薛凉全神贯注的大力起落着粗壮颀长的火热大肉棒,每一下都确保齐根贯入心爱美人的娇柔子宫最深处,死死深顶在那刚刚冒头的娇嫩肉芽之上,沿着逆时针的连续火热研磨好几下,才依依不舍的用力从一片片火热缠绞的淫湿媚肉之间抽拔出来,温白已是一副媚目大翻,艳舌长吐的失神骚态,雪嫩嫩又满透红意的俏丽玉颊上头,满满全是肉紧不堪却又不敢置信的娇痴神情。

    一旁的宋京雪脸色不禁越发难看,就算心底再怎么不愿承认,不过但凡眼睛没瞎,都能看出温白被薛凉搞得明显舒服多了,身子所产生的剧烈反应更是不可同日而语,甚至从那合不拢嘴的淫红逼口暴泄而出的透明淫水,也是一注接着一注的狂泄猛泄,绝不是他先操,薛凉后操所能造成的细微差别,而是根本不在同个层级的夸张高潮。

    “不、不可能……咦,不对劲?”首次从心头浮起满满挫败感的队霸少年,忽然又从两人紧密交合,火热激撞的淫熟性器之间,敏锐察觉到了一丝违和感觉。

    又再细眯玉眸的仔细观察了几下,终于忍不住难抑怒气的大声怒斥出口:“——薛——凉!”

    薛凉继续卖力耸胯的埋头苦干,一边甜蜜吻着温白失神圆张的媚红朱唇,享受着时不时从他小嘴之内透出的蜜热香息,理也不理一旁妒火怒火都中烧至极的霸道少年一下。

    “你作弊!”宋京雪含怒狠骂出声:“你那根废物东西上头套着什么?”

    被识破真相的薛凉,又一记深抵膣心的强力猛插,把温白操得香躯狂搐的狠狠浪颤好几下,然后竟舍不得跟温白片刻分开的甜蜜紧搂着他赤条条的香软胴体,翻过身来的朝向宋京雪冷笑说道:“怎么了,我爱怎么跟阿白做爱,跟你有关系吗。”

    唰滋一声淫响,汁水满流的粗长肉茎,刚从温白媚红逼口抽拔而出,宋京雪这回瞧得分明无比,那硬膨充血的伞状肉冠底下,正是牢牢实实的套着一整圈乌毛茂密的精巧性具。

    紧接着又迅雷不及掩耳的狠狠暴插入内,捅得温白情不自禁的媚叫出声,甚至从骚心最深处直接狠狠爆喷出了一大注的火热淫水,快美难当,敏感至极的连连娇搐,一副又羞又惊的娇痴神情紧盯着同他火热交合的鬼马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