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没有趁着我离开对那两个女人动手吧?”二混子一进来,就对大毛子问道。

    “哪能呢,兄弟我都好多天没有见到潘大哥了,知道你去找他,我就一直等在院子里。”大毛子对着潘豹笑着,又对二混子说道,“再说,兄弟我自从跟了潘大哥以后,就再也没有动过什么其他的心思,这一点,潘大哥可以作证。”

    “就你,还是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出息,三天不碰女人,你下面的东西都会烂掉。”二混子嗤之以鼻。

    “行了,那两个女人在哪里,带我去看看。”潘豹有些焦急,此时,他已经在心里认定这两个女人就是尹雪琴和钟琴了。

    “就在屋子里呢,我带你去。”大毛子说道。

    推开房门,是一条很短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厨房,而在走廊的两侧是相对着的两扇房门,这也是当时东北地区最普遍的民居的格局。只是二混子的家显得更小,更拥挤,屋子里甚至还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大毛子推开了左侧的一扇房门。

    潘豹探进头去,一眼就看到在屋子里那张占据了大半空间的床上,并排坐着两个被捆住了手脚的女人。两个人都是靠在墙壁上,脸朝向外面,嘴里还塞着破布。听到有人进来,两个人几乎同时抬起头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们……”潘豹怔了一下,用力擦了擦眼睛,没错,这两个人不是钟琴和尹雪琴。其中一个看上去很小,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身上也很脏,有的地方还带着已经干涸的泥水的痕迹。

    “潘大哥,这是从她们身上搜出来的。”大毛子站在潘豹的身后,把一把短枪和一条一端挂着一个铁钩子的绳子递给潘豹,又伏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我怀疑她们是从城外来的解放军。如果我们把她们交给国军,那兄弟们以后可就不用再这样混日子了。”

    潘豹皱了皱眉,没有说话,既然看清楚她们不是钟琴和尹雪琴,潘豹的一颗心落了下去,退出屋子,回身把房门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