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歌从古墓回来的时候,正好是与顾林安约定好的第三天,她与往常一般坐在正厅的摇椅上。

    不出所料,顾林安带着顾倾之来了。

    顾林安抱着顾倾之匆匆进门,便看见楚南歌满身风情的手拿烟枪,正烟雾缭绕的抽着烟。

    见他进来,她将手里的烟枪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丹唇轻轻呼出一阵烟雾。

    “顾倾之没醒?那不就对了嘛。”楚南歌此时正满脸笑意的对着顾林安说。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顾林安苍白无神的脸上露出丝丝愤怒之意,但很快又被心里的深深的恐惧打败,眸子转而露出恭敬的神情。

    “南王古墓的事我解决了。”楚南歌没回答他的话,淡淡的说。

    “请救救倾之,楚楚老板”顾林安满眼都是执着。

    “所以我的酬劳呢?”楚南歌还是没答他的话,一双美目不咸不淡的看着他。

    “阿金,东西”顾林安朝外面招了招手,一名仆人端着个托盘小心翼翼的走进来,上面放着精美绝伦的宝石雕花锦盒,和浑身散发的金光的九彩金镶琉璃塔。

    顾林安将顾倾之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将锦盒小心翼翼的打开,修长的手指轻轻拿出里面熠熠生辉,雕刻精美绝伦的铜锁给楚南歌看了一下,便轻轻放回去,将锦盒和琉璃塔拿给楚南歌。

    楚南歌态度依旧是淡淡的,“你和顾倾之的禁忌之事,我就不敞开来说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顾林安惊慌失色的说。

    “所以嘛,你的孩子来找你了”楚南歌玩了玩手,一脸恶劣之色。

    “庄周梦蝶呢,不是庄周梦蝶吗?”顾林安不死心的再问楚南歌。

    “庄周梦蝶也有一个原因呢,你死去的孩子和梦魇一起狼狈为奸,它的父亲把它掐死了,而它的母亲却视而不见,它不该报仇吗?”楚南歌俯在他的耳边,残忍的说出这段兄妹的陈年旧事。

    “那该怎么除掉它?”顾林安满脸恐惧,但,只要是危害他利益的任何事物,都该除掉。

    “解铃还须系铃人。”楚南歌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你该想好,是要保自己还是令妹。”见顾林安俊俏的五官越发狰狞,楚南歌下了最后决定。

    “保倾之,我活不久了”顾林安被刺激的咳出一滩血,似乎是验证了刚刚说的话。

    “至亲之人以身血祭,方能完全解决庄周之患。”楚南歌站起身抚平旗袍上的皱痕,风轻云淡的说,“明晚,准备这些东西,带着顾倾之来找我。”

    楚南歌将桌子上的纸拿给顾林安,摆摆手,“走吧,我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