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依眼波流转,翻身抱着他,迟疑着问:“这些年,你和唐雨嘉没有,那……你有想法的时候怎么解决的?”

    沈敬岩腼腆地笑着,“你猜?”

    罗依依来了兴趣,“你告诉我嘛,我早就在想这个问题了,是不是找过别的女人?”

    沈敬岩捏了她一把,“再胡说八道就地正法。”

    “累死你!”

    “还不一定谁累呢。”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沈敬岩抱着她,宠溺地笑,“你现在越来越坏了,什么都敢说。”

    “难道我说的不对?”

    沈敬岩翻身而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这一夜,直到很晚两人才睡去,一室旖旎在房间内荡漾着无边无际的柔情和深情。

    两具身体在暗夜里交织着最美的舞蹈,合着最动情的歌声,夜色嘹亮,夜色撩人。

    这里春光无限,而罗依依的别墅内,此刻像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开膛手跟着十七和沈夏进了房间,罗一默跑来跑去,眨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拉着从安的手,说:“叔叔,你跟着我姑姑干嘛?”

    开膛手吸了吸鼻子,“沈夏欠我钱。”

    “我姑姑欠你的钱很多吗?”

    “嗯,很多。”

    “那有多少?”

    “把你卖了都不够还债的。”

    靠,把他卖了,买你几条命都够了,罗一默幼稚的声音说:“叔叔,我不卖的,可以送人的,妈咪说我是赔钱货,以后还要给我买房子买车子给彩礼娶媳妇,我家都快揭不开锅了。”

    沈夏坐在沙发上吃着苹果,看着开膛手表演,从安从群也看热闹,虽然不太清楚这几个人的真实来历,但是她们越发感觉到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简单,就在今晚,她们对罗一默有了新的认知,新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