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克雷蒂怒气冲冲,“孬种!真他妈的给老子丢人,你要不是我亲生的,我第一个毙了你。”

    他又狠狠的踢了儿子一脚,示意手下收拾这凌乱的局面,他坐车离开。

    沈敬岩抱着唐雨嘉上了车,去了主楼,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那里有沈敬岩早就派人买回来的衣服,全部都是唐雨嘉的尺寸,他给唐雨嘉洗澡,给她换衣服,陪她说话,纾解她的心情。

    唐雨嘉哭哭啼啼,赖在沈敬岩身上,整个人像一只几近疯癫的兔子,不过倒也没有太过分的举动,也没有说不该说的话,在这样的状态下,勉强算的上是平静吧。

    这时,克雷蒂得到消息,行云派了几架无人机和直升机来,动用了个人的基地武装的头领,来保护沈敬岩。

    克雷蒂心里那点不甘的火焰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内有来孚,外有行云,沈敬岩本身又有丰富的作战经验,想要在加国摆脱他的视线,无声无息的离开,实在是一件容易的事。

    克雷蒂恶狠狠地说:“他妈的行云和沈敬岩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这样帮助他!”

    没有人给他答案,他一辈子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沈敬岩没有等到唐雨嘉睡一觉,安抚好了她,就去找来孚了,沈敬岩对来孚一阵感谢,来孚也对着沈敬岩一阵感谢,并派人护送沈敬岩和沈太太离开。

    临别,两人像一对亲兄弟似的深情不舍。

    13个小时后,沈敬岩脚下的土地已经是自己的别墅,他从车内抱出唐雨嘉,走进客厅,唐雨嘉紧紧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再次看到熟悉的人,熟悉的景致,恍若隔世。

    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沈敬岩心疼道,“不哭了,我们到家了。”

    唐雨嘉哽咽着应了声。

    他将她抱回卧室,让佣人端来了她喜欢的食物,一口口亲自喂她,又陪着她一起躺在床上。

    沈敬岩吻了吻她的额头,“要不要睡觉?”

    唐雨嘉静静的趴在他的怀里,感受着男人深沉的爱,“不要,我想就这样抱着你。”

    “那我们做点什么。”

    “你的病不是还没有好吗?”

    “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我们要不要去影厅看场电影,或者去健身室健身,还是你想做什么活动,比如逛街,吃饭,我都陪你啊,闷在家里闷坏了怎么办,等婚礼那天发现我的新娘子疯了,要送精神病院,那我也就一起疯了,我们一起住精神病院去,婚礼现场留给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和二十多岁的新欢举行五婚的结婚典礼。”

    唐雨嘉的手攥着他的衣服,咯咯地笑出声来,“我不要住精神病院,要住你自己去住。”

    沈敬岩笑的宠溺,“都说夫唱妇随,夫贵妻荣,夫住精神病院,难道太太不也得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