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依看着儿子一步三回头的样子,问:“你心疼了?”

    罗一默挑了挑眉,“还好吧,他确实欠揍,以前对你也不好,我没有什么好为他辩解的,只是,妈咪,如果他有自己的苦衷呢?”

    罗依依不屑道,“过去的事情我都不在乎了,是不是有苦衷都不重要了,你懂吗?”

    罗一默嘟着嘴巴,“妈咪,我知道了。”

    看来爹地追妈咪的路还很漫长啊。

    罗一默在电脑上追踪冥夜党教父和克洛斯,也在好人群里和行云黑白聊天。

    罗依依坐在一旁,他看不懂一些地图和线条,但是那些字她是看得懂的,虽然很多事情不理解,但是也知道他们是在做一些大事,而这些事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她也不干涉儿子,儿子的空间和格局比她要大。

    楼下的场面有些热闹,热闹的超出了罗依依的想象和判断。

    沈敬岩一个电话出去,有人从酒店送来了昂贵的夜宵也饮料,四个人边吃边打,沈敬岩一个劲地输,每次都输的很巧妙,让另外三个人轮换着赢钱,不偏不倚,绝对公平。

    沈敬岩喝下一口粥,洋洋得意道,“我四岁的时候,我爸爸就抱着我打麻将,教我摸麻将,麻将掉地上,我听声音就知道是正反面,不瞒你们说,我要是不务正业,靠着打麻将也能发家致富。”

    从群听的兴致勃勃,“那你干嘛不以赌为生啊?”

    “终究不是正途啊。”沈敬岩两道好看的眉毛泛着柔柔的光泽,“你们想赢多少钱告诉我,我肯定一分不少的输给你们,对了,给我留个本金继续挣钱就行,不然以后就没得输了。”

    从安举手,“我要求不高,一千万就行。”

    姚阿曼笑道,“我就九百万吧。”

    从群笑笑,“瞧你们那点志气,我要赢一千二百万。”

    四个人打麻将到凌晨三点半,从安不多不少,正好赢了一千万,姚阿曼赢了九百万,从群赢了一千二百万。

    皆大欢喜。

    那个输了钱的人更高兴。

    因为从安从群和姚阿曼对他的态度大转变,一场麻将下来,沈敬岩成功的收服人心。

    四个人打着哈欠从麻将桌上下来,从安直接说:“沈总,别走了,直接在默默房间睡吧。”

    姚阿曼也附和,“反正我睡一楼,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