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依招呼常云腾,“上楼吧,陪默默吃蛋糕。”

    三个人很自然的往楼上走去。

    说笑声从楼梯一路洒下来,沈敬岩觉得刺耳极了,出牌的力气也忍不住大了些,麻将牌被他甩出去,又跳起来,砸倒了对面的牌。

    沈夏取笑他,“活该你没老婆。”

    从群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要我替你?”

    沈敬岩是从正门进来的,一定要从正门离开,不能太晚,心里仅存着一丝理智的他站起身,“你们打吧,我走了,替我转告那个小兔崽子,我会好好收拾他的。”

    十七笑着出牌,“我敢打赌,过不了两三个小时,你又偷偷地来了,到时候自己告诉他吧。”

    从安道,“依依姐说了,今晚跟我睡,沈总,你没机会的。”

    从群立刻附和,“嗯嗯,是的,今天依依姐和常总跳了一支舞,迷倒了一大片人,很多男人给依依姐递名片。”

    从安也不怀好意道,“我觉得那个什么集团的苏总就特别好,温文尔雅,彬彬有礼,长的又帅又年轻,从群,你说呢?”

    “他们不是约了明晚一起吃饭吗?我赞同苏总追依依姐。”

    沈敬岩哼了两声,暴走,脚步生风,坚硬的皮鞋踩在地板装上发出了踏踏声。

    麻将桌前的四个女人笑声在客厅里荡漾。

    楼上的气氛很和谐,也很礼貌。

    常云腾也懂分寸的,略坐坐就走了,他路过客厅的时候,麻将桌上只剩下了四个女人。

    罗依依已经换成了家居服,送他出来。

    常云腾走后,罗依依被沈夏叫过去“审问”,罗依依笑着打哈哈。

    如十七所说,两三个小时后,沈敬岩又来了。

    可是,罗依依是让从安从群跟她一起睡的,他在窗边辨别房间的气息时,从安从群是知道的,却没有惊扰他。

    她们是想看一场热闹的,结果,沈敬岩直接去了罗一默的房间。

    罗一默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大朋友,我妈咪防你跟防贼似的,你还敢来啊。”

    “我有什么不敢的?”沈敬岩不自然地捏了捏鼻子,“来,帮我查点事,那个德路西,是被克洛斯派来的,还是红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