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先生把美晴和泽田带到凌凌的房间後,整间屋子都被一GU令人窒息的寂静笼罩着。空气凝固之下,我的心脏就如有一头犀牛正在猛烈撞击。已经过了10分钟,那个家伙到底对美晴一家做着什麽?我刚才一直对着那个家伙嚎啕、辱骂,直到力竭声嘶。

    房间里仍是一片沉默,气氛越是宁静,我就越是没法安静。我不知所措地东张西望,瞅着客厅的大门与无线电话,我有一丝遐想,若果现在门外传来叩门声或者电话的铃声响起,也许就可以挽救我们。我心中又在胡乱地祈求上天释出怜悯,让我的下肢不再麻木,我的要求不多,哪怕只能走几步,我就能拿起电话,拨下报警的热线……

    不过上天并没有顾及我的祈求,更将我拉进另一个噩梦。

    「啊……」房间里一阵柔媚SHeNY1N声划破沉默,这一个声音明显就是来自美晴;随後不到数秒,SHeNY1N声开始越来越频密和婉转。

    我当然明白这种声音的意味,我打了一个强烈的寒颤。我掩盖耳朵企图覆盖这个我没法接受的声音。作为男人,我第一次觉得nVX的Jiao声是如此的恶心,让人反胃;不过,美晴的SHeNY1N声没因为我捂住耳朵而变得微弱,而且我更听出声音慢慢变得凌厉。

    「岂有此理!你这个狗杂种!神经病!」我发出无能的呐喊,我重复地作出争扎,试着让自己失去知觉的双腿动起来,可是我的下半身依然处於不属於我的状态。

    「加油!用力g!gSi我她!gSi这个贱货!」

    「爸爸!加油!」

    (这是泽田和凌凌的欢呼声……那个东西究竟对他们用了什麽魔咒?)

    我的心脏没差点即时停顿下来,这种情况简直baP剧情还要荒唐。我加深摀住耳朵的力道,又紧闭上眼睛,企图借此减轻内心的冲击。

    一片漆黑之中,我不禁有种“这一切都是梦”的想法;或许真的是梦,我只是发了一个噩梦。

    陷入黑暗之中的我,突然被一把惨叫声拉回现实。

    我整个上半身都弹起了,我听得出那是泽田的声音。

    我望向那个房间,心跳一下子又回到每分上百次的状况。惨叫声没有继续发出,过了片刻里面又传出泽田的怒喝:「你这家伙对我老婆和nV儿做了什麽?!」

    乍然间房门被猛然撞开了,泽田的身躯从房里弹飞了出来,撞在客厅的地板上。

    「泽田!」我下意识地叫道。

    我见到泽田的嘴角流血,手脚以及脸上都浮出红肿;他摊在地上,艰辛地想支撑身T站起来。与此同时,绿先生从房间里漫步而出。

    「嘻嘻,想不到我的好兄弟居然醒来了。」绿先生如常地含着变态的邪笑,左手拖着一丝不挂的美晴。

    美晴的面sE苍白,脸上仍然如着魔般的挂着一个痴呆的笑容;而最令我毛骨悚然神经紧绷的是,我注意到美晴的下T正在流着血Ye,血Ye不停地滴到地上,白晢的双腿已被大量的血沾染。

    「你这个杂种…你对美晴做了什麽?!」我眼睛突出,面容已经扭曲了

    「嘻嘻!我们玩得太刺激了,g了足足三小时,我老婆她可能有点受不了。」

    我听到「三小时」时,我瞥了一瞥时钟;原来已经快到傍晚,可是这个噩梦仍然没有完结……我不敢知道,足足的三小时,他究竟对他们施展了什麽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