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解他的腰带。

    却被他一下子按住了你的手:“我自己来。”

    你没说话,开始操作治疗仪。

    他的额头被汗水打湿了,满面通红,表情隐忍而尴尬,用了好久才打开褡裢,又看向你,从牙缝中咬出两个字:“别看。”

    你能清晰地看到,他目光中的狼狈与挣扎。

    沉吟片刻,你关了灯。

    在他长舒一口气的同时,点开了一首轻音乐。

    音符与旋律盖过了你们两个人的呼吸,在能包容一切的黑夜中流淌徜徉。

    你坐在床边,用吸水巾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汗滴。

    “不着急,慢慢来。”

    你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这么温柔。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觉察到他回捏了捏你的手,默契地打开了治疗仪。

    音乐之外的水声,微微响起,让你的喉咙干渴。

    你不由得大喝了一口水,说话转移注意力。

    “什么时候开始的?”你问他。

    明明在你们分头行动之前,还没有征兆。

    否则,你绝不可能放他一人,只身犯险。

    “别提了,”他叹了口气,声音听起来,不再尴尬:“我自找的。”

    在邀请逃亡者设立反信号装置的过程中,为了激励他们,他用上了一点小技巧。

    由于Alpha信息素和Omega信息素相互影响,如果遇到了发|情期的Omega,很多Alpha会丧失理智。

    屠杀者大部分都是Alpha,而逃亡者这些普通的居民中,几乎都是Beta。

    所以他利用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