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炎儿说的对极了。”皇帝指着下方的几个庶出皇子道:“一个个都这么不服,不如你们几个到宁亲王的兵营里待几天?”

    这下其他人的酒也醒了,除了李承曦和李浮曦,纷纷看向还笔直站立的李炎曦,揣测皇帝的意思。

    “行了,皇帝就别为难哀家的孙儿们了。”一晚上不怎么出声的太后终于出来打了个圆场,“手心手背都是肉,炎儿是哀家和你的骄傲,其他皇子就不是了吗?”

    “太后娘娘说得极是。”赵贵妃这次终于抢先何贵妃一步说道,“宁亲王骁勇善战是我大齐之福,其他皇子哪里比得过宁亲王呢,陛下还是别为难他们了。”

    皇帝看着自己身旁的几个女人,厌恶之情一闪而过,被下面的李承曦捕捉个正着,但他只是沉默地喝酒吃菜,仿佛置身于这场闹剧之外。

    对面的李浮曦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杯中酒水几乎没动,只有素菜吃了几口,若不是场景不对,可能以为这是哪位世外高人。

    太后发话了,皇帝也不好再说什么,将赵贵妃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抚下去,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

    何贵妃冲赵贵妃得意一笑,随后立刻低下头给皇帝倒酒夹菜,笑容端庄得体,看得皇帝愈发舒心。

    “当年母后在世,可没见这么谄媚过。”李炎曦看上面那两个互相争风吃醋的女人,心里一阵作呕,对李承曦小声道,“不像宫中妃嫔,倒是像那妓.院里的妓.女。”

    李承曦打趣道:“你这么了解,看来是没少去?”

    “没有!你可别冤枉我!”

    李承曦不知道,李炎曦心里可是清楚得很,银子作为暗卫就在暗处守着,这话要是被他听了去,可容易解释不清。

    李承曦逗他逗上了瘾,连李锦曦送的西凉舞伎跳的舞蹈都没兴趣欣赏,反而是捉着李炎曦捉弄,弄得李炎曦不停腹诽为什么多年不见大哥还是和从前一样恶趣味。

    “陛下您看,大皇子和宁亲王兄弟和睦得很呢。”

    赵贵妃见皇帝不理自己,连忙找话题将皇帝的注意力拉回来,看见兄弟二人的这一幕,急忙捉住皇帝的袖子指给他看。

    “哼。”皇帝依旧是不理会的姿态,专注地看向下面的舞蹈,然后冲田顺德吩咐道:“晚上她侍寝好好伺候着。”

    “是,陛下。”田顺德恭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