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在这时我看到一剪梅提着手中的梅花针缓缓地朝我的脖间刺來就像是护士给病人注射一般一剪梅那细细尖尖远距离几乎看不清的梅花针就那样轻轻地刺破了我的表皮插入了我的颈动脉

    沒有剧烈的疼痛也沒有强烈的排斥反应我只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冰凉感觉刺入了我的皮肤进入了我的体内紧接着仿佛有一条诡异的毒蛇在我的体内窜动一般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灼热感从我被刺破的位置扩散开來一股麻痹的感觉从我的脖颈迅速往头部蔓延冲击着我的大脑而我的视线也像是突然间被雾气遮住了一般变得模糊、难以分辨……

    针上有毒

    这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下一秒我的整个世界都在飞速地旋转我的身体里的力气在迅速地流失在我倒下之前我最后看到的一剪梅那诡异的笑容还有从远处飘來的金娜的惊呼声……

    然后就像突然间跳闸一样我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黑暗

    ……

    与此同时在距离汇丰银行大楼四公里瑰丽年代kee c露b私人会所

    在影影绰绰的灯光中

    老鸡翅木圆桌旁

    加厚的咖啡色豹纹法兰绒毛垫上

    孤独地坐着一个孤独的曼妙的身影

    桃红色的酒水

    在轻拈着高贵光洁的日edel 波urgogne grand c乳的玉手掌控下

    轻灵地摇曳

    青红相间的旗袍摆脚处绣着骨里红梅的裙边随着白**懒懒摆动就如元代倪云林《汀树遥岭图》那般给人以无边的留白无尽的遐想……

    “一剪寒霜骨里红三千青梅煮英雄呵”

    摇曳酒杯的优雅身影轻轻诵读着一首自谱七言律诗唇角勾起一丝难以觉察的惬意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