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沈凭舟一噎,“本想今晚带你出去。但你要是明天要早起,我就不打扰了。”他一边说,一边作势要走。

    越西辞拧着眉头,“你这人,有事儿说事儿。说一半藏一半算什么。”

    沈凭舟尴尬地蹭了蹭鼻子,“也没什么,你之前不是说有了牛奶能做出更好吃的东西吗?我给你弄来了……”

    “你这就搞来了!”

    越西辞一听到牛奶两个字,两只眼睛都在放光。迫不及待地打断沈凭舟的话,一个翻滚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孩子似的扒拉着沈凭舟的衣裳。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牛奶是多金贵的东西。越西辞想着就算有应该也不会有太多。

    可她翻遍了沈凭舟的身上,也没从对方那找出什么能装液体的东西。不由得露出一个可惜的眼神。

    沈凭舟被她这一番操作惊诧的不行。赶忙拉住她上下乱翻的手,稳了稳声线道。

    “在我帐子那边呢。我带你去。”

    越西辞忙不迭地点点头,等不及地催促到:“快去!快去!”

    有了牛奶,她简直就是如鱼得水啊!

    饼干泡芙牛轧糖,奶皮奶酪奶油霜。还有什么是她越西辞做不出来的!

    沈凭舟漆黑双眸中露出一丝笑意,一手拉起越西辞,另一手环住她的腰。

    马踏飞燕,一阵风似的从越西辞的帐子里蹿了出去。

    越西辞虽然身上没有爵位诰命。但耐不住她有一个好爹。

    虽说朝臣与宗室之间总是搞得势不两立似的,但两波人扎营的地方离得委实不远。

    越西辞只觉得眼前一花,就从自家帐篷出现在了安西王府的营地。

    安西王是大秦藩王,虽然京城中只有沈凭舟一个光杆司令,但耐不住人家位高权重,一个人就占了三个大帐。

    而沈凭舟带越西辞来的,正是这三个营帐的其中之一。

    “牛奶!”越西辞看着眼前一桶桶的牛奶,就像是掉进米缸的老鼠,险些流出口水来,“你竟然能弄到这么多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