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马冬梅长叹一口气,站起身来,默默的出门去了,马小健看着冬梅婶步履蹒跚,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多岁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却又没法心软,只能目送她远去。

    “咚咚咚。”

    冬梅婶走后不久,外面传来敲门声。

    马小健往外一瞅,看见门口站着一名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气质极为不俗的中年男人。

    “请问,马小神医在家吗?”中年男人望着马小健,很客气的问了句。

    马小健感觉对方有点明知故问,但出于礼貌,他还是笑着迈步上前:“我是马小健,您是哪位?”

    “这是我的名片。”

    中年男子递出一张看起来很普通的纸制名片。

    马小健接过看了眼,上面的名头令他眼皮猛地一跳,不由得认真打量几眼面前这位名叫许冠军的中年男子。

    “冒昧上门叨扰,是想请马小神医前往庐阳,为我父亲治病。”许冠军主动说明来意。

    “您父亲患的是什么病?”马小健问了句。

    闻言,许冠军微微叹息道;“老爷子病得很重,医院检查了很多次,却都查不出什么病因。”

    说完,他又拉开手包,取出一张银行支票递给马小健道:“这是预付诊金,请马小神医笑纳,如果能治愈我父亲,我庐阳许家,必有重谢。”

    许冠军说话文绉绉的,很斯文,有点古风,也很符合他的身份。

    马小健没有怠慢,伸手接过支票,工行现金支票,五百万元。

    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可见许冠军的诚意。

    但从侧面也反映出,他家老爷子患的病,非同寻常。

    老实说,马小健这次回家探亲,时间有限,只想多陪陪家人,临安与庐阳之间相隔数百公里,不算太远,却也不近,一来一回至少要花一天时间,要是再有点什么特殊情况耽搁,耗上三五天,甚至一个星期都有可能。

    “老爷子病倒后,我们四处求医,去了很多家医院,专家们都束手无策,多方打听才找到这边,请您帮个忙,救救我父亲。”许冠军言辞恳切,一脸郑重地说道。

    “稍等一下,我去医馆拿点东西。”

    马小健琢磨片刻,决定接诊,走出家门,大步流星地往医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