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夏夏忙说:【爸爸才不老呢。】

    何文强:【人家可是和秦月的老公一个年纪,比我小了二十多岁。】

    何夏夏:【他可真是年轻有为啊,长得也很帅。】

    秦月往上翻了翻,盯着照片想,这就是原书里英年早逝的反派贺闯?和她想象中长得不怎么像。

    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放下手机抬头,目光落在靳闻则脸上。

    高烧了一晚,他的棱角分明的面颊,几乎没怎么恢复血色,神情倒是和往常无异了。

    “让你一个病号忙来忙去,我好过意不去。”秦月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这边来。

    靳闻则坐在她身边,勾了勾唇:“你昨晚已经忙过了。”

    他看着她,郑重地表示:“谢谢你。”

    秦月连连摆手:“你这样我更不好意思。我照顾你,你做饭,咱们扯平了。”

    靳闻则不置可否地笑笑,伸手给她倒了一杯水,姿态矜贵。

    “你要和我说的事是什么?”秦月问他。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病吗,”靳闻则云淡风轻地说,“从小就这样了。二十年前医疗条件没现在这么好,无缘无故发烧,完全查不出病因。”

    “后来呢?”她追问。

    “后来发现,是天生的基因缺陷,退烧药治标不治本,用多了以后,开始出现抗药性,后面就是严重的过敏。”他说得很平静,可是秦月却觉得每个字都那么触目惊心。

    客厅里的药箱,他常年苍白的肌肤,清瘦的身材,二十四小时开着的新风系统……每一样都是最好的证明。

    她的心神不自觉被他牵动:“那你每次高烧,就只能靠硬扛?”

    “嗯,等自身的免疫系统调解完毕,就会退烧了。”

    “这个病还有其他的症状吗?或者后遗症?”

    “都是高烧的并发症,烧退了就好了。”

    这样的事,他经历了二十多年,对身体肯定有消耗,难怪脸色看起来总是苍白的。

    以如今的医学手段,基因上的缺陷根本没办法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