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家大院中站满了听见动静的家眷。

    有拄着拐杖的老人,有抱着孩子的妇人,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在嬉闹但被父母紧紧按住的孩童。

    他们皆是一脸惊骇的看着站在大门口的袁可立三人。

    四名留下的祖家众人立刻迎了上去,朝着袁可立三人抱拳行礼。

    “吴三桂!”

    “祖泽衍!”

    “裴存安!”

    “左鸿星!”

    “见过袁阁老。”

    “见过曾千户!”

    袁可立摆了摆手。

    曾平泽则是立刻道:“袁阁老,吴三桂的父亲是吴骧,天启二年武进士,初授辽东游击将军,在祖大寿麾下任职,

    祖大寿将其妹妹嫁给了他,育有三子,吴三桂排行第二,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吴三凤,弟弟吴三辅。

    虽然未担任官职,但时常在其父麾下出征!”

    “祖泽衍,父亲是祖大寿的副将祖大乐,也是祖大寿的堂兄,暂时未在军中任职!”

    “裴存安,其父裴国珍,是祖大寿的妹夫,也暂时未在军中任职!”

    “左鸿星,出身故倡(世代相传的乐伎),他的姑姑就是祖大寿的妻子,得以脱去了乐户,负责祖家的部分家产的运作。”

    想了想后,曾平泽又解释道:“他的姑姑左氏虽然是故倡,但颇善用兵,这也是祖大寿会去一位故倡的一个主要原因了。”

    随即又从从一侧的锦衣卫捧着的盒子中取出四张纸递了上去:“这上面记载的就是他们四人的大致经历!”

    袁可立接过后慢慢翻动着,这个动作让四人额头冷汗直冒,果然如祖大寿所猜测一样他们的一举一动在锦衣卫的注视中。

    不知道那份调查记录着什么,可是关乎他们生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