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我们的饭菜,还往希月身上泼脏水,如今倒有理了?”

    大贵的心底虽然对这汉子所说的话,已经信了个七八分,可当着紫苏的面,他却死活都不肯承认,这人说的是真的。

    “嘿!我对她泼脏水?”

    “放你娘的狗P!”

    丁盐指着希月的鼻子,顿时不乐意了。

    他能忍着让这个管事说几句他赖皮,吃完了东西不给银钱,却不能忍受他说自己扯了谎。

    “你说老子往她头上泼脏水?就她......用得着小爷我泼这个脏水吗?”

    “你也不到长北镇上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希月姑娘的鼎鼎大名?”

    丁盐破口大骂道,丝毫不给大贵和希月半分还嘴的机会。

    “那天卧春楼里挂牌叫价,几乎大半个长北镇的老少爷们儿,全都过去看热闹了。”

    “只是可惜呀......大家心里都有数,希月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丁盐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鄙夷。

    “这位希月姑娘,可是连头都磕出印子来了,还是没有一个人叫价。”

    “本来我是想着,跟哥哥们商量商量,把希月给收下的。”

    他不怀好意地盯着希月那张,早就已经惨无人色的俏脸,坏坏地勾唇一笑。

    “无奈啊!有人比我快了那么一小步,先行叫价把她给买走了。”

    “我的那些哥哥们性子好,全都有成人之美,这才让人家把希月给带走的。”

    丁盐仔细地回忆了片刻,这才继续说道。

    “那个给她赎身的是个中年汉子,听人家喊他什么来着?好像是开酒铺的?”

    他挠了挠头,努力地思索着。

    只这最后一句话,便是彻底的坐实了希月出自卧春楼的身份。

    被开酒铺的中年汉子赎走,整个长北镇再不做第二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