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余建功双眼紧闭,嘴唇青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模样看着确实有些吓人。

    她不禁心里打了个突,下意识地看向大贵。

    人是刚才当着大家的面打的,严不严重众人都有眼睛,看得是一清二楚。

    说大贵放了太多水还差不多,真严重到把人打晕的份上,得用了多大的力道?

    她将信将疑地摸了摸老二的额头,触手一片微凉,也感觉不到什么异常。

    她不知道是的,大贵和二贵自从学过一些功夫之后,对打人如何用巧劲颇有些心得。

    只不过,这还是他头一回用上这个法子,也不知道这看似轻轻落下的板子,打在余建功的身上,到底能带来怎样的效果。

    “你傻了不是?”

    “要给你二哥请大夫,哪里需要舍近求远,跑到吴大夫家去将人请回来?”

    钱婆子用手指,重重地点了下老四的额头。

    她这个儿子,怕不是有些犯傻。

    院子里就站着个现成的江大夫,他们大可以让人家给老二看看伤。

    至于之后需要拿药,再让二丫往吴大夫家跑一趟就是了。

    余建业顺着老娘的目光,抬眼便看到沉着脸,站在院中的江大夫身上。

    他顿时浑身一个激灵,迅速地低下头,像是做贼心虚一般,生怕被人看出点什么来。

    只可惜他的这些小动作,早就尽数落在了宋头和江大夫的眼里,心里顿时多了几分猜测。

    “哼!你老余家人的伤,请恕江某人能力浅薄。”

    “不管是你们家的谁,又伤得怎样,都另请高明吧!”

    江大夫哪里会不清楚钱婆子说这话的意思,不等她继续攀扯,便立即沉声说道。

    见他二话不说,便将这条路给堵得死死的,钱婆子的老脸一红。

    她也知道,昨天请江大夫上门给闺女看伤,算是把他给得罪狠了。

    那时候,她只想着他是镇上的大夫,以后打交道的机会不多,得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