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这些汉子来说,顶多只能眼睛上过个瘾,真正能沾到的不过是些下等地方的货色。

    就不知道镇子上的那些楼子里的姑娘们,价钱是怎么开的,总不至于像府城那样贵得吓死人吧!

    拿到银子的兄弟五个结伴出门,打听长北镇的花楼去了。

    白岩从来是不参与其中的,他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客栈的房间里,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长北镇的花楼是最好找的,就那么唯一的一家,徐老匹夫所开的——卧春楼。

    这段时间徐员外中了风瘫在床上,半边身子都不能动弹,一切都需要人服侍。

    可即便是这样,他的那些产业还是在正常的运作着。

    当然除了粮铺和绸缎铺子,因为断了货又没人安排,暂时关门歇业了。

    就连出了事了赌坊,也在江管事的安排下,正常开门做着生意,梅娘负责的卧春楼自然更不例外了。

    自从知道老爷病倒之后,梅娘对楼里的姑娘们管束反而越发严格了起来。

    以她对老爷的了解,只怕以后的处事风格,会更加的反复无常。

    现在不趁早管严一些,等老爷的身体缓过来后,少不了对他们这些人秋后算账。

    “去叫楼里的姑娘们都准备好,咱们到了时辰准时开门迎客了。”

    梅娘照着镜子,扶了下头上的绢花,对着门口的下人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