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建人的身上有很多气味。

    衬衫上有尘土的气息,粗砺的手指尖有淡淡的烟草味,腹部有生涩的消毒水味和血气。此刻,黑色短裤下麝香的气息也蔓延开来,和空气中淫糜的催情香气纠缠在一起,挑逗着墨绿发青年的神经。

    “……前辈,你醒着吗?”

    灰黄色头发的男人双手仍被黑色的皮质肩带捆住放在头顶,此刻双目紧闭,没有回应。然而在催情的效力周转全身血液时,男人健硕的大腿内侧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发颤收紧,渴求般摩擦着身上青年的臀部。

    “前辈,想要吗?”

    茏伸手扒下七海建人的黑色内裤,将顶端湿润的性器解放出来。他的视线划过被纱布遮盖的腹部,落在男人因为呼吸急促而来回偾张起伏的胸部上。

    ……七海前辈的胸部这么大,穿衬衫的时候竟然没有爆掉扣子呢。

    茏一边俯下身,舌尖在挺立的褐粉色乳头上来回舔弄,将那鼓鼓的胸部舔得湿漉漉的。他的手也没有停下,来回抚弄着男人颤抖的性器。

    “啊……哈……唔…………”

    昏睡的男人无法克制地发出性感的鼻息声。然而他的昏睡状态也保持不了太久——当墨绿发青年开始坏心眼地在他的胸口留下一个个咬痕,考验着充满弹性的乳肉何时能恢复光洁时,七海建人就被这充满欲念的折磨给强制从昏迷中唤醒了。

    随着他意识的清醒,被堆积在神经末梢的刺激如同浪潮般涌入了男人原本冷静的大脑中,一波一波将他的快感推向高峰。

    他的气息蓦然紊乱起来:“这是……什么……啊……嗯……”

    “对不起前辈,但是我忍不住了!是床头柜的熏香有问题!”

    七海建人闻言下意识地侧过头看向青年所指的方向,结果毫无防备地吞吸了一大团暗涌的粉色气体。那直达神经的淫糜香气顺着他的鼻翼一路冲进脑海,一下逼出了生理泪水。

    “咳、咳咳。”他本想用袖子遮住嘴,却发现双手都被牢牢捆住,那质感应该是他平时用来携带咒具的皮质肩带。

    七海建人闭了闭被汗水和生理泪水模糊的眼,发现墨绿发青年凑上来,贴着他高高的鼻梁吐息。

    ……是他的错觉吗?记忆中温吞无害的墨绿发后辈,这一刻竟有着让他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前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青年眼里闪过一道不快的暗光,“刚才那个灰头发的家伙,说要把前辈变成任他揉捏的棋子——”

    七海建人皱了皱眉:“……我不记得刚才有过这种对话,而且你靠得太近了……啊!”

    茏手里揉捏性器的力度瞬间加大:“——其中包括这样吗?”

    一瞬间酥麻和快感超越了腹部伤口带来的疼痛感,男人提高嗓音:“茏,停下!”

    “还是包括这样?”茏充耳不闻,一手掰开男人挺翘紧实的臀肉,重重地摩挲着隐藏其中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