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以后许倾迹就很少在家碰到昆霁,早上她不起床,晚上去原夜不回来。

    她的逃避可以理解,毕竟她那么记恨自己,那晚发生的事情不符合她绝情的形象。

    这个时候许倾迹突然又想起了昆霁在床上面带红晕,眼含Sh润的柔弱模样,瞬间他感到喉管到下腹都有种热Ye流过的灼烧感。

    他不自觉皱了皱眉,加快回家的步伐,走到院门口却不想今天昆霁在家。

    她又在帮隔壁小孩拿钻到树里的无人机,那个大树葱葱郁郁,枝繁叶茂,她纤细的胳膊在叶丛中探寻着,两只脚在梯子上时而踮起时而挪来挪去,鞋带在动作间悄悄散开。

    许倾迹慢慢走过去,抬头望着她轻声说:“我来。”

    昆霁没想到他今天放学早,她顿了顿,不应该理会他的,但还是没忍住,冷淡地说:“不用。”

    这个时候她终于m0到了无人机的一个部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力往外拽了一下,无人机拿出来,胳膊也被小树杈划破了。

    许倾迹见状皱着眉头又用力加深了几分。

    她下意识反转胳膊看那道伤口,还挺深,只看了一眼就不在意地忽略,她拿着无人机从梯子上下来。

    “给,你的无人机技术可以提高一些吗?”昆霁不耐烦地对小男孩说,“别老钻树,我的大树说它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