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老了也不想放权。”秦泽升冷笑了一声:“他要是能有大伯你三分的包容,多听听我的意见,公司也不会搞成这样。”

    “你看现在公司的政策,哪一点能跟上现代年轻人的喜好和眼光。”

    “我和倭商合作的好好的,他就是不允许,小七上来之后更过分,竟然直接停了这项业务。”

    秦泽升越说,脸上的青筋儿绷得越明显。

    他自己却丝毫都没有察觉,浮动着情绪:“大伯,当时大师为我卜的卦象没错,小七生来就是克我,克秦家的!”

    砰!

    秦远东重重的将紫砂茶壶放在了桌子上,仿佛很生气:“泽升,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后这件事不许再提,无论怎么样,你都是当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