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我,池盈,包括公司全体上下都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鏖战当中,誓要把这次的个人展做到尽善尽美,无可挑剔。

    画设计图,去市场物色布料,去原石商场采购,忙得不可开交,有时候画着画着就在桌子上睡着了。

    醒来外面的天色昏暗,也分不清到底是傍晚还是凌晨。

    就这么连轴转了一个多星期,连自己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又是早上六点半,我才打着哈欠从公司回到家。

    我几乎是梦游着,拖着沉重的步伐上了楼,凭借肌肉记忆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刚准备伸手扭开门把,结果却意外摸到一堵温热的人墙。

    我皱眉,费力地睁开不停打架的眼皮,身体也摇摇晃晃。

    “阿珩,你怎么在这儿啊?”

    傅斯珩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我,薄唇紧抿,似是有些不悦。

    我感到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