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郝仁脑中灵光一闪,就要抬手拍桌子,拍到一半想起了家里的床沿,赶紧换了个方向,拍在大腿上。

    发出金石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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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下班后,郝仁一进四合院,就拉着三大爷进屋密谈。

    “这事能行吗?”三大爷小眼滴溜的直转。

    “您想呐,三大爷。我是轧钢厂的医生,下班之后利用个人休息的时间为轧钢厂家属看病。这很合理吧?咱一不收费、二不卖药。纯粹是燃烧自己,照亮别人,列宁来了也得夸我是个好同志。”郝仁瞪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看着三大爷。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心里合计了一下,四合院这几个小子里就属郝仁这小子还靠点谱。这事办成了,能跟着沾点光;办不成,也和我没关系。

    “那成,我这就找你一大爷、二大爷商量下这事。”

    “好嘞,不愧是知识分子,还是你三大爷明白事儿。”一句知识分子,让阎埠贵脸上颇有得色。

    两人又小声嘀咕了几句,阎埠贵推开门就去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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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中院刘海中敲着锣,扯着嗓子喊道:“院里的街坊邻居都注意了,马上中院集合开个会,没有特殊情况的,都要到场。”

    没一会,各家各户三三两两的搬着小板凳聚集在了中院。

    “大家都静一静。我先说两句啊。”刘海中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娄半城讲话就是这个样子。

    “嗯,今天这个会就一个内容。大家伙都知道,离咱们最近的医院,也有半个小时的脚程。谁呢,都难免有个头疼脑热,感冒发烧的时候。这要是生起病来,人就难受,人一难受了啊……。”

    “我说二大爷,车轱辘话就别说了。这个点可都忙着做饭呐。我跟你说,我灶台上可还炖了半只鸡。你再抻一会,这汤可就熬干了。今儿晚我非得去你们家吃鸡去。”何雨柱大声喊道。

    “何雨柱,你……”刘海中有些磕磕巴巴。

    易中海看了一眼,把茶缸放在桌子上:“柱子,你少说两句。他二大爷,还是我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