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连忙上前叫人,上烟,点火。

    屋子小了点,两位堂哥把桌椅搬到了院子里。

    一行人这才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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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烧了水,泡了壶茶。郝仁连忙搭手倒水。

    秦家一众人看了直呼内行。

    聊了一会,郝仁也渐渐认得人了。秦父兄弟三个,他行二。淮茹的两个堂哥都是大伯家的,老大秦奔波,老二秦溜达。三叔家只有一个闺女,郝仁看了眼,约莫六七岁,应该是秦京茹了。

    厨房里,秦母带着秦淮茹的大娘、三婶忙碌着。

    圈里的大鹅不见了一只,鸡也少了一只。

    这让郝仁很是不好意思。虽然不是后来那几年,可现在的农村,养个鸡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打的酒温上了,温热后的酒喝着更带劲。凉菜,炒菜也端上来了,虽说素菜偏多,但也是这个季节城里吃不到的新鲜玩意,比如荠菜、马兰头。

    随着秦家大伯一声干了,几个爷们端起了酒杯,躁动了起来。

    这不是郝仁第一次喝酒,却是郝仁第一次这么喝酒。

    和三位秦家长辈各喝了两个酒后,奔波、溜达两位大舅哥,就轮流和郝仁喝了起来。

    期间秦淮茹踩了踩郝仁的脚,郝仁示意:看我的。

    然后他就趴下了,隐约听到了两位大舅哥的声音:副陪还没出手,他怎么就倒下了?

    醒来后,已是傍晚。

    秦父众人下午去了大队上工,家里只留了秦淮茹照料他。

    郝仁连忙看了眼日头,在与秦淮茹摸摸亲亲一番后,蹬着马自达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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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大院后,先去找了阎埠贵。

    “哪来的自行车?”阎埠贵一脸艳羡的看着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