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扶到沙发上就急忙移开,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你吃了吗?”魏庭西问。

    秦新月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眼睛一直盯着窗外。

    魏庭西看着她,“今天天儿挺冷的,你就穿这么点。”

    “好看就行。”秦新月终于瞥了他一眼。

    魏庭西笑说:“是挺好看。”

    换在以前,魏庭西绝对不会这么回答她,指定会说她臭美,或是让她自己照镜子去。

    秦新月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从他住院以来,他对她可以说是步步忍让。

    每当对上魏庭西那双眼睛,还有听他好声好气的同她说话,心就在一寸一寸被瓦解。

    所以她现在越来越不敢来看他,她觉得他不应该因为一个孩子而对她妥协,这是她的骄傲。

    但是她没办法,她还是想来看看他,没人懂她的纠结。

    天气越冷,早上人越是起不来。

    一早陆锦川去上班的时候,应夏还躺在被窝里,醒了也不大想动。

    陆锦川从衣帽间出来,俯身去摸了摸她的头,他的领带没系,随意垂在两边,正好扫到了她的脸上。

    应夏抓着领带两端,借力爬起来,跪坐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给他系。

    陆锦川就半躬着身子迁就高度,垂眸看她,“天天呆在家里,别闷坏了,出去走走。”

    她最近又重新开始写东西了,都是小短篇,前几天赶了两万字投出去,好几天都没出过门。

    “今天约了谭菲。”应夏说。

    陆锦川问:“去哪儿?逛街还是喝下午茶?”

    应夏揉了揉眼睛,“她说带我去看她的马。”

    他居高临下,正好能从她松散的领口望见里面的风光,也没怎么思考,手就顺着领口钻了进去。

    “好像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