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挂着得逞后的坏笑,把粥吃了。

    应夏边喂边说:“以后要是受了伤就别回来了,等伤好了再回来吧。”

    这话真算是把他七寸给拿捏住了。

    “我以后一定注意。”陆锦川说。

    喂到一半,门口“咚”的一声。

    两人同时转头,棠姨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

    那表情估计在纳闷,到底是谁怀孕了?

    陆锦川握拳抵在鼻下轻咳了一声缓解尴尬。

    棠姨很快捡东西离开,“你们吃,你们慢慢吃。”

    陆锦川从应夏手里接过碗,面不改色的下了楼。

    她难得看见陆锦川尴尬成这样,笑得直不起腰来。

    下楼放了碗,邢远刚好进门,站在门口跺脚,门口的地上被他跺了一地的灰。

    收到陆锦川的目光,邢远看了眼地上,也知道应夏有轻微的洁癖。

    连忙说:“我走的时候收拾,只要太太不让我把地舔干净就行。”

    陆锦川往楼上走,“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会觉得你舔还不如擦的干净。”

    邢远觉得他大概率是被嫌弃了。

    上楼时,邢远还问了句,“太太醒了吗?我要不要去打个招呼请个安什么的?”

    “不用,”陆锦川道:“你又黑了,我怕你吓着她。”

    邢远:“……”

    感觉这是世界已经没有爱了,不但老板和老板娘嫌弃他,连太阳都跟他过不去,大冬天的也能晒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陆锦川坐下后,敲了敲桌子,“说正事,你去查一查严郴,看看他人在哪里。”

    邢远工作上还是认真,严肃道:“查到之后,要不要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