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虽然度数不高,但应夏本身酒量就不好,加上喝了那么多,也有点儿晕乎。

    回程路上老刘开车,应夏开来那辆就停在这边。

    应夏懒懒的靠在陆锦川怀里,声音有些慵懒,“你们兄弟几个,真是相爱相杀。”

    陆锦川弯起嘴角,“闹惯了,小时候小五最惨,经常被西子坑,后来有一次学聪明了,来了个狠的,偷偷把西子爷爷收藏的花瓶打碎了,那次西子被他爷爷罚抄了十遍《孟子》。”

    应夏也跟着笑,说:“那西子也太惨了。”

    陆锦川看见她笑,又挑了几件趣事哄她开心。

    说到其中一件,应夏问:“那后来他怎么从树上下来的?”

    “后来赵如一……”说到这里,陆锦川顿住。

    应夏默了默,忽然从他肩上抬起头,“赵如一……”

    刚一开口,陆锦川打断,“嘘,我的错,不提她。”

    应夏拨开压在她肩上的手臂,严肃道:“不是,我想起来了,我来的时候在路边看见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赵如一,那个男人背对着我,没看清,看身材好像是凌盛。”

    陆锦川微微拧眉,“他去东南亚了。”

    应夏问:“有没有可能他去东南亚只是掩人耳目?”

    陆锦川食指在腿上敲了敲,“他现在遇到的事情有点棘手,应该没有心思呆在北城。”

    应夏思索后道:“他们两个人看起来关系不大一般,赵如一一直抓着他的手,好像在哭。”

    陆锦川扣住她的脑袋往肩上压,“看来今天酒喝少了,还能想这么多事情,别想了,我明天让人去查。”

    车厢里安静下来,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愈发清晰。

    怀里的人腰肢柔软,鼻间萦绕着淡淡的酒香,让陆锦川有些心猿意马。

    手指手捏着她的耳朵,碰到耳钉后,低低的说:“之前在会所,我一直想试试。”

    应夏靠着他,懒懒开口,“试什么?”

    车厢里能听见他在她耳畔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