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他身上带着伤,之前她还踢了他好几脚,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我之前有没有踢到伤口?你疼不疼?”

    被人挂在心里,有人心疼的感觉真好。

    小时候疼的快死了也没人问他一句疼不疼,而现在明明没什么感觉,经她这一问,不疼都开始疼了。

    陆锦川摸着她的后脑勺,“老婆,我疼。”

    “对不起,我不该踢你。”应夏趴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带了点哽咽。

    一听她声音不对劲,陆锦川捧着她的脸移开点距离。

    她眼睛通红,脸上还挂着泪,像是被欺负的狠了的样子。

    自己惹哭的媳妇,回头来还是得自己来哄,这就叫作茧自缚。

    陆锦川叹了口气,把人搂紧,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哭什么?我高中的时候打架你不是还在旁边拍手助威?”

    应夏想了想,好像是有过这么一回事,辩驳道:“那会儿还小,不懂事。”

    初中的孩子,慕强,那会儿觉得他打架都是帅的,现在真打起来,劝都来不及,就怕他发了狠弄出人命。

    好不容易把人哄好,睡着了。

    陆锦川拿起手机给方淮发微信。

    陆锦川:「淤血怎么处理?」

    方淮以为是陆锦川手底下哪个人出了事,回复他:「哪个地方?如果是脑子里的话,得考虑开颅。」

    陆锦川:「大拇指,脚趾甲盖。」

    收到信息的方淮都快无语了,大晚上给他发信息,就这?除了陆锦川家里那位姑奶奶,还有谁这么金贵。

    谁他妈来告诉他指甲盖淤血怎么办?

    方淮:「很严重,截肢吧。」

    陆锦川回了个“滚蛋”,百度了一番,确实是他小题大做了。

    本以为昨晚的事儿就这么过了,谁知第二天一早起来小姑娘就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