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川抬手揉了揉眉心,说:“找人看着,小心一点,别被她发现。”

    邢远道:“应该不用吧,我看他身边人也不少,还用得着我们保护?”

    陆锦川抬起眼皮,“你做事之前不用脑子的?”

    邢远当真过了遍脑子,一下反应过来,“啊,老板说的是太太啊。”

    不然还能有谁?

    陆锦川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原以为一纸离婚证能把她撇开,谁知道凌盛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目标指向她。

    诺大的北城,若说是偶遇,说出来谁信?

    说他因为幼时的几天时光而产生了几分感情,他更不会信,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他,凌盛要的不过是让他痛苦而已。

    他这个弟弟,对他有恨意,对应夏同样有,他能受着,但应夏不行,他不想让她受一点伤害。

    一周过得很快,周六应夏把夏琼接回来,她腿脚不方便,还要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

    应夏不想接受陆锦川的恩惠,还是托的程牧安的关系把夏琼安排在了市二院。

    周日晚上,应夏看完夏琼,刚走出医院,迎面便碰上一个人。

    “程先生。”

    凌盛刚进门,闻言诧异地看了应夏一眼,“怎么来医院了,生病了?”

    应夏没察觉出他言语间的亲近,“不是,我来看我妈妈。”

    凌盛皱眉,“阿姨生病了?那我去探望一下。”

    他们似乎并没有熟到这种程度,应夏道:“不用了。”

    凌盛听出她言语间的拒绝,“啧”了一声,“应小姐真是用完人就不认啊。”

    “不是的,”应夏笑了笑,“是我妈妈她已经睡着了。”

    “我也是开玩笑的。”凌盛倾身靠近她,挑眉狡黠一笑。

    距离太近,应夏正想后退,下一秒,凌盛就被人抓着领子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