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就喝了两口酒,这会儿早就散了,按着邢远发来的地址,陆锦川独自开车过去。

    别墅一楼灯火通明,花园里有风吹树摇的声音。

    还没走到门口,大门便从里面打开,邢远站在门口请他进去。

    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好几个人,地上还跪着几个,俱是垂着头。

    陆老太太靠在沙发上,一手撑着头,气得险些要吃速效救心丸,身侧的保姆一直在替她顺气。

    江西月见陆锦川进门,站起来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他扔过去。

    陆锦川偏头避过,眉眼间的戾色呼之欲出。

    江西月指着他骂,“陆锦川,你厉害,小时候就恨你弟弟,把他丢在外面,现在他回来了,你还容不下他,你这是要逼死我是不是?”

    陆锦川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三人,冷漠地抬眼,“我容不下他?依据呢?”

    江西月目眦欲裂,“你早就知道了赵如一和关力两个人不清不楚,却按着消息不告诉我们,你安的什么心?!”

    “够了!”老太太厉喝了一声。

    江西月收了声坐下,还在生气的急喘气。

    陆锦川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说话带了点漫不经心,“你不问问地上跪着的人,跑来问我,难不成是我做的媒?”

    地上跪着的便是赵如一和关力,还有保姆。

    关力和赵如一始终垂着头不发一语。

    早在邢远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陆锦川就大概知晓了来龙去脉。

    老太太好些天没见着重孙子,江西月原本想着让赵如一把孩子送过去,老太太说出去走走也好,便和江西月过来了。

    谁知进了门,保姆脸色都变了,一问赵如一在哪儿,支支吾吾不肯说,育儿嫂抱着孩子在客厅里哄,也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