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陆锦川却如闻天籁,还能听见她的声音,真好。

    陆锦川用拇指轻抚她的脸,“嗯,以后还喝吗?”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喝酒那晚,殊不知他却已经过了生不如死的两天,死过一回又一回。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好,她就这么单纯的过吧。

    “不喝了,”她费劲地摇了摇头,微微抬起手,陆锦川立马握住。

    似乎感知到她的想法,他低下头,把脸凑到她手边。

    他看起来很憔悴,眼眶下都是青黑,眼底也全是熬出来的血丝。

    应夏看得心疼,抬手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渣,扎得她手心有些麻痒。

    “你怎么不刮胡子啊?”她问。

    陆锦川故意用下巴磨蹭她的手心,“我故意的,想让你心疼我。”

    应夏笑了一下,“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他眼睛里满是缱绻和爱意。

    她嘴角的笑意渐浓,“我梦见你叫我宝宝,乖乖,让我快起来。”

    那不是梦,他在她耳边叫了千百遍,只盼她能听到一声。

    这些话又勾起了这两天来的恐惧,陆锦川抿紧了唇,过了一会儿,他问:“梦里感觉怎么样?”

    “梦里的你有点肉麻。”她说

    陆锦川的头几乎凑到她脸颊边,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吻到她。

    “我的乖乖,赶紧好起来。”

    应夏抿了抿唇,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他,内心却越来越柔软。

    见她又回到那个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陆锦川眉眼间染上了笑意,不再是唇角勾起的勉强的一撇。

    握着她的手边亲边喊她:“宝宝,宝宝……”

    “你故意的。”应夏稍稍抬高了声音,胸腔起伏,引得她连连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