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吗?”应夏问。

    陆锦川笑道:“不像,杀气很重,像杀手。”

    应夏忍不住一笑,“我觉得你很有眼光。”

    陆锦川很爱给她吹头发,她的头发细细软软,摸起来特别温柔,但是骨子里却是个不服输的硬脾气。

    可他偏偏觉得她什么都好,就爱她那股子劲儿。

    这种情况,可能叫做中毒。

    她身上的擦伤其实并不重,除了膝盖,其他地方没见血,打个架,伤的最重的地方竟然是自己弄的,也是够丢人的。

    陆锦川给她抹着药膏,想了想,还是开口。

    “孙家,要不要交给我来处理?”

    应夏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陆锦川真出手,那就是一劳永逸,用他的方式的话,可能会有点儿太狠。

    若说罪无可赦,倒也没有,兜来兜去都是些女人家的事情。

    “暂时先不用吧。”应夏说。

    陆锦川抹完药,擦干净手指,捏了捏她的脸,“对谁都心软,只对我心狠,你知不知道你离开北城的三个月我找你找疯了?”

    反观他呢,对谁都狠,哪怕是自己,却唯独对她狠不起来。

    应夏睨他,“你还敢提以前?”

    陆锦川自知理亏,把人拉进怀里,“不提了,以后都不提了。”

    夏琼打定主意要回濮江,应夏好说歹说也劝不住,留了几天后还是没留住,把人送上了飞机。

    陆锦川最近有点忙,周末还去加班,回到家,应夏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这两天上火了,有点不舒服,神情也是蔫蔫的。

    陆锦川走到沙发背后,摸了摸她披散在背后的头发,“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上火了,舌头疼。”应夏看着电视没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