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应夏有一阵半清醒的状态,迷迷糊糊问他怎么回来了,陆锦川答非所问,说我们去医院。

    一路上连闯了几个红灯,方淮比陆锦川早到一步。

    见他抱着裹的严严实实的人下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发烧你还给她捂这么严实,你是生怕她散热了烧不傻是吧。”

    陆锦川面色忧心的抱着应夏边走边说:“她冷的发抖。”

    “我看看。”方淮伸手去拉薄被。

    陆锦川侧身一躲,“别动她。”

    她睡裙下面真空,被子一掀容易走光。

    检查很快,没过多久方淮就拿着报告过来,进门就说:“不是什么大毛病,血象高,有感染,挂个水两三天就好了。”

    陆锦川睇了他一眼,方淮立马明白过来,第一句有些多余了,再小的毛病在陆锦川那里都是大问题。

    今天晚上的值班护士比较年轻,压脉带捆好后拍了好几下,手背拍都红了也不是很明显。

    护士低头看了看,准备再拍几下,陆锦川冷声开口,“你到底行不行?”

    声音冷的护士一颤,忙说:“嗯,应该可以了。”

    这么一尊大佛在旁边看着,多少有些紧张,第一针下去,没扎准,护士还准备再试。

    陆锦川黑着脸道:“换人!”

    方淮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出去。”

    言罢,撩了袖子亲自上阵,在陆锦川一副“你今儿要是扎不准我就把你扎成借箭的草船”的眼神下,方淮好歹雄起了一回,一击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