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后来,应夏哭着求饶的时候才知道,话说得太早的其实是她自己。

    陆锦川抱着她去洗手间洗手,洗了两遍,小姑娘还嫌弃的把手拿起来闻了闻。

    这个动作让陆锦川喉头紧了又紧。

    没等到天亮陆锦川就被赶走,两人还没完全和好,小姑娘还别扭着,不想让夏琼发现他。

    陆锦川虽然没吃饱,但好歹垫了个底,见到她之前的愤怒全都一扫而空,神清气爽。

    也不知是兴奋得睡不着觉,还是下午陪她睡了太久,当真是一点困意也没有。

    打电话问魏庭西,那边的局还没散,干脆去消磨时间。

    今天兄弟几个都到齐了。

    陆锦川没喝酒,端了一杯苏打水。

    “又被赶出来了?”魏庭西问。

    这个“又”字用得非常有灵性,陆锦川不置可否。

    何辉想了想,道:“你不如换一种方式,总有一种能打动到她。”

    陆锦川皱着眉,轻轻晃动手里的杯子,仿佛在思考一个世纪难题。

    方淮思忖了一阵,忽然一巴掌拍大腿上,“诶!我有个主意,我夏夏妹子这人吧,最是心软了,要不你再使个苦肉计回去住个院?”

    陆锦川抬了抬眼皮,说:“你是为了给你的医院创收吧?”

    魏庭西琢磨了一下,“我倒是有个主意。”

    陆锦川眼神带过去,似在等候下文。

    魏庭西道:“嫂子她确实心软,但是苦肉计不能多用,狼来了懂吧,你不妨试试死皮赖脸。”

    “死皮赖脸?”陆锦川仿佛听到了一个来自天外的词。

    魏庭西点头,“对,就是死皮赖脸,不过这个死皮赖脸得讲求方法。”

    正这时,包房的门被推开,许容白出现在门口,魏庭西看了一眼,抬手一指,还没开始说话许容白就准备关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