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虚了吧?

    她连忙拔下针管,抽一点足够化验的就行了。

    “秦先生,您还好吗?”

    她关怀地问道。

    显然,他不太好。

    不仅出现了各种身体异常反应,脸色也红的不像话,微微垂着的俊逸脸庞,汗珠顺着轮廓砸落在地。

    管家见状,大惊失色,以为家主又产生了严重的过敏反应,而这一切都是这个雌性研究员自作主张,接触、甚至打他造成的。

    “这位小姐,请您立即出……”

    他疾言厉色地刚要驱逐她,就听到了男人略微喑哑的声音。

    “没事。”

    没、没事?

    他都这样了,还叫没事?

    ……苏眠棠也很震惊,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隐疾。

    “没事就好。”

    少女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将血液样本储藏好后,从工具箱中拿出一个透明密封袋。

    “那麻烦您能给我一根毛发吗?新鲜的,带着毛囊的。”

    男人缓缓摘下帽子,从头顶拔下了一根烟灰色的发丝,放到了桌子上。

    苏眠棠看着,表情有些犹豫,他这头发是漂染过的,还是原本的发色?

    “秦先生,毛发,最好是化成兽形时的,这样最原始,数据也最真实。”

    她话落,顿时又一石激起千层浪。

    会客厅内众人全都齐齐诧异地看着她。

    他们发誓,从来没见过这么胆子这么大的小雌性,一步步过分地试探家主底线,关键是,家主还都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