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温故知难受的模样既可怖得吓人,又让人心痛。可是急救的人还没有到,黄翅摇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尝试用“心心蘸料”来缓一缓温故知的情绪,最起码能让他稳定一点去到医院急救也好。

    可是“心心蘸料”这一次居然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自认为这次对温故知植入的情绪虽然温和,但方向应该是没问题的。

    而且她明明看到温故知的牙齿松了一些,可就在她和苏谨正要掰开他的嘴好让他呼吸畅顺些时,他又重新咬紧了嘴唇,甚至比之前咬得还要狠,唇瓣都咬烂了,血流了下来,染到黄翅摇的手,鲜艳而惨烈。

    最后温故知直接昏迷了过去。

    黄翅摇更是吓得浑身发冷。

    怎么办?

    有钱人不是都会配有随行医护人员的吗?人呢!?

    “现场没有急救的人吗?快送他去医院啊!”

    万幸的是,宴会开始后就一直不见踪影的许可可从一架直升机上从天而降,带着医护人员将温故知送去了医院急救。

    当黄翅摇跟着车到达他们的私人医院后,温故知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回到加护病房了。

    可是她依然处在精神恍惚之中。

    如果许可可没有带着人及时出现,她实在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温故知会变得什么样。

    但是为什么这一次温故知的恐惧症发作得会这么凶猛呢?

    难道那只猴子的杀伤力比其他的四足动物大那么多吗?

    还是说,不仅仅是因为这只猴子?

    “翅摇!”

    苏谨的一声惊呼将黄翅摇唤清醒了一点。

    “你这里怎么流血了?”

    “不是我的。”黄翅摇以为苏谨说的是她手上的血。“这是……你哥的血。”

    “不是!”苏谨轻轻拉起了她的手臂,“我是说你手臂这里!伤口都这么明显了,你没感觉到痛吗?”

    黄翅摇顺着苏谨说的位置一看,才看到手臂上确实有几道血痕。她思索了几秒,才想起这应该是被那猴子抓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