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书笑颜如花,“这个就很好了,用来学习的,又不是拿出去显摆的,花那个钱干什么?”

    林朝阳握住她的手,“真是贤妻!贤妻,你看玉墨也高考完了……”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陶玉书嘴上嫌弃,手却没松开。

    “姐!”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少女“哎呀”一声捂住了眼睛。

    陶玉书没好气的喊道:“你手指缝再露大一点!”

    陶玉墨将敷衍的手放下,脸红红的说道:“姐、姐夫,爸说周末去全聚德吃烤鸭!”

    全聚德?

    林朝阳瞬间又想起了那红砖落地的烤炉,又想起了那“十元一只”的菜牌。

    老丈人豪气啊,出手就是全聚德,这一顿饭不得吃他一个月工资?

    “知道了!”

    陶玉墨听明白了姐姐的意思,这三个字分明在说:跪安吧!

    她老老实实的退出了屋子,还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这丫头!”陶玉书被气笑了。

    这一天,刘昕武跑到图书馆,询问林朝阳小说的事。

    “递给部队那边了,不到半个月呢,估计不会那么快有结果。”林朝阳对刘昕武说。

    刘昕武有些失望,叮嘱林朝阳获得部队的许可之后一定要通知他,他过来取稿子。

    章德宁那还得他自己去送稿子,看看人家老刘,就冲这态度,稿子不给人家都不合适。

    “一定,你放心吧。”

    临走,刘昕武又送给林朝阳一份刚出刊的《十月》,他的那篇《伤痕文学的必然兴起与衰落》就发表在这一期上。

    “谢谢老刘。”

    瞧瞧人家办的事,德宁同志还是有待进步啊!

    晚上回到家中,林朝阳把这一期《十月》展示给陶玉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