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感应,我摩挲着手臂,就算艾秋姨爷爷真的走了,我跟着发啥麻?

    闭眼时心都提着,好在入梦后就不受我控制了。

    师父的声音一起,我想不专心都不成。

    听,听不懂你也得给我听。

    强制型授课,包教不包会,学不会你也没机会给学费。

    铃铃铃~~

    我迷迷糊糊的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放到耳边,「喂。」

    「应应。」

    小龙舅嗓音哑着,「陈家老爷子走了,跟你说一声,别惦记了。」

    真走了?!

    我猛地坐起来,「什么时候走的?」

    「昨晚。」

    「昨晚几点?」

    我压着紧张,「前半夜还是后半夜?」

    「前半夜十点多吧。」

    我心里一咯噔。

    壬辰日?

    十月三十号?!

    「昨个白天时老爷子就不好了,呼吸有出没有进了,人也发烧,皮下出了很多出血点,医生说这是内出血的征兆,给打了些退烧药,体温是下去了,人还是不行,一直呼哧……」

    小龙舅声腔里满是疲惫,「昨天你来电话前,陈艾秋就崩溃了,她给我打电话一直哭,让我过去陪她,说她受不了了,医生不断的通知他们病危,签了很多字……后来我就去医院了,不过我没去病房那里,这节骨眼我再露面太乱了……」

    「艾秋姨的爷爷是晚上十点多自己走的?」

    寿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