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的依旧和昨天一样。

    前面两趟还能正常落地,然后就是一路落跪。

    戚屹候在旁边等我跳完都嫌累,蹲那一边抽烟一边道,「得,你也算开启了蛙跳的新姿势,以后谁要问起来,你就说你跳的是朝拜式,看看,多标准,一跳一拜,这要是在后院立个神像,你许什么愿望都能实现,小萤儿,你太虔诚了。」

    我不会回话。

    没劲儿。

    也不想回。

    真聋天子,咱得名不虚传。

    连续高强度的训练后,我这体能先且别说上升到了啥程度……

    重度脑血栓患者的痛苦滋味儿算是让我深切的体会到了!

    每早下楼,我都是扶着杆儿,侧着身,一条腿够台阶,一条腿不能打弯儿。

    一趟楼下的我是磕磕绊绊。

    人生百味,全是体会。

    当然,我和脑梗患者也有区别,至少咱没有一手六,一手七。

    但是我走起路来也是一脚画圈,一脚踢。

    不是故意的。

    实在是走不利落!

    太难了!

    神奇的是每次训练结束,我双腿都能短暂的恢复,睡一觉又周而复始。

    两条腿跟铁块子似的,又疼又硬。

    作为教官的戚屹候也在不断的调整训练时间。

    起初我只练一早上,完成了蛙跳,再撑个十分二十分就能回屋做自己的事情了。

    后来增加到早晨训练完,我简单洗个澡吃点饭,上午再由李沐丰或是刘小温盯着我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