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金姨的怀里牵起唇角。

    真好,即使这一刻我又有了闷涨感,也想这么靠着。

    如同依偎在妈妈的怀里,能汲取到凛冬里全部的温情。

    金姨心疼我,难免会提到师父,问我师父知道我练这些吗?

    我点头,师父当然知道,他每晚都在我梦里授课。

    心念相通时,我仿佛看到师父就坐在蒲团上,周遭一片暗沉,仅他四周有一圈朦胧的白光。

    师父闭着眼,双唇微动,谆谆教诲一般,传授给我术法真要。

    很累很累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师父离开前说的话。

    有些东西,看似失去,其实是得到。

    眼下的每一天,都是我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一天。

    「唉,你师父就是这样,他有着很多想法,很多打算,但他不会告诉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金姨拥着我略有感慨,「也不会跟你说,求得究竟是什么结果,他只会笃定的要求你去做,萤儿,三爷要是同意你训练,姨就不多说了,可你这……得练到什么时候?」

    我没心没肺的笑,「十年内,一定能练完。」

    「是,这强度要练十年你不参加奥运会也能进省队了。」

    金姨无奈的摇摇头,打开食盒让我把糕点都吃了。

    「萤儿,咱吃饱了,才有力气练。」

    「嗯!」

    我重重的点头。

    挺庆幸金姨工作忙的。

    她那中介做的是全国业务,经常接了一通电话人就没影儿了。

    一去外地就得走个四五天,陪着阴阳先生把事情处理利索了才能回来。

    空间的距离一拉开,甭管金姨怎么对我好,都不至于让我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