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详的预兆实在太多了。

    我没心思去揣测了。

    冯老师一时无言,拉着我坐回沙发,从医药箱里找出消毒水和纱布,简单的帮我包扎完,她又安静的看了我一会儿,随后便将我轻轻的拥到怀里,「小萤儿,你做我的女儿吧。」

    我靠在她怀里,眼睛颤颤的一眨,流出了泪。

    唇角却是牵起,我笑着嗯了一声。

    头昏脑涨时,也会想那天下午的课程白上了。

    有什么关系呢?

    我喜欢冯老师,好喜欢好喜欢。

    她在很多个瞬间,都很像我记忆深处的妈妈。

    每天下午的课程结束,我送走冯老师都要失落一会儿。

    为了调整情绪,我便去到后院拼命的跑,拼命地跳,练到筋疲力尽。

    回到房间,我会洗澡吃东西,然后打坐行气。

    总是会熬到很晚很晚。

    因为我,越来越惧怕入睡……

    说起来我还挺佩服慈阴的,她那想象力绝对是无穷无尽。

    小时候她写作文一定是天马行空,句子下面全是受到老师表扬的红色波浪线。

    那真是每晚都能推陈出新,梦境没有一宿是重样的。

    最牛的是她还会给我制造出一种天亮的错觉。

    我醒来听到了门铃声响,走下楼去打开房门,外面站着的就是那湿淋淋的老太太。

    四目相对,她对着我就扒下了脸皮,露出了

    里面的白骨,嘴里还嘶嘶的道,「哎呀,嘶嘶~我泡浮囔了,肉皮一碰就掉了。」

    许是见我神情太过麻木,慈阴还会提高梦境难度,让我有了参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