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怎么个妨害法,还是得把她爷爷的生辰八字给我,最好连同她姑的八字一起给我。

    劫难面前,我瞅着她姑可能要大难临头,身上都散出死气了,骂我几句真不算啥。

    问题得先去解决,我拿着八字给谢叔看一看,什么样的劫不就一目了然了?

    艾秋姨却面露难色,她说不清楚她爷爷详细的生辰八字。

    先前老人家过寿,为了讨巧都是提前过得,说是好事宜早不宜迟,要障阎王爷的眼。

    而且她姑刚刚偷听了我的话,回屋就给她爸去了电话,说她在南方呆傻了,回来就要被我个小孩儿给忽悠了。

    现在甭说她爷的八字了,她姑更是提高了警惕,将自己的八字捂得登登的!

    就算她去偷看身份证,也猜不出她爷和她姑的出生时辰啊。

    末了艾秋姨还挺过意不去,补偿般把她的生辰八字写纸上给我了。

    整的我真是哭笑不得。

    下意识的对艾秋姨还说了谢谢。

    最后没辙,我只能提醒艾秋姨引起重视。

    不信我没事儿,可以让她家长辈去找相熟的先生给看看。

    有灾化灾,有难化难。

    艾秋姨连连点头,仍是对我道着感谢。

    事情到这步我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也是我不会说啥,咱没摸透么。

    单凭我一点感觉,雾里看花似的,朦朦胧胧,的确很难令人信服。

    走出住院部我些微想开了点。

    用凤姨的话讲,上赶子不是买卖,半吊子难成生意。

    做先生么,必然是山高石头多,出门就爬坡。

    该做的提醒我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