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听我说!”

    “!”

    乾安又吓一跳,见鬼般后退,“还换了?三爷?她会的挺杂啊!”

    “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虽说是,虽说是亲眷又不相认!”

    我贼来劲儿的唱着,就兴你耍大刀,不兴我剑走偏锋吗?!

    不说我们村的孩子自小就受小庙戏文熏陶,我亲妈年轻时曾是民间戏曲艺人,走穴时认识的我爸才嫁过来,各种类型的戏曲我都会唱几句,骨子里带的基因!

    “他们和爹爹的都一样……”

    到了乾安身前我就拿过他的木刀,“借我用一下,谢谢啊,都有一颗红亮的……小心,头!”

    乾安后知后觉的才发现木刀到了我手里,猛地抱住脑袋就要闪。

    我双手持刀夸张的作势下劈,眼一瞄,出脚却正中他小腹!

    走你!

    “呃!”

    乾安始料未及般佝偻倒地,五官扭曲的捂着小腹,“你好阴险。”

    “对不起。”

    我微喘着粗气,“你放心,这地方是我爸教我防身用的,疼是疼点,但我爸说伤不着要害。”

    红缨木刀朝着他身边一扔,“以后也不要拿着它乱砍,木头砍到身上也疼。”

    乾安又羞又恼的瞪我,想说什么,看了眼谢叔只得憋了回去。

    谢叔招呼司机扶乾安上车,我本想帮忙,乾安却甩开我的手,骂我是阴险小人。

    我也没再找不痛快,整理了下衣服,规矩的站在谢叔身前。

    “穆桂英挂帅呀。”

    待乾安在车内坐稳,谢叔便对我笑笑,“你这孩子倒有些韧劲儿。”

    我惊喜了几分,紧张中又带着期盼的道,“谢叔,那您是不是能考虑收我为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