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求证。」

    我抬脚继续朝前走着,那晚孟钦就算没有露面,他大概率也是在山脚下附近,看到了村民们四处找我,他才会帮我念经,助我快一点走出山林,其实就像乾安说的,我不太敢往这方面想,只不过当苏清歌说完孟钦旷了手术,我才笃定了几分想法,然后今天……

    「我真的不懂!」

    乾安憋到极致一般的看向我,「万应应,那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呢?为什么非得跟他断交呢?」

    「因为我越难受就越想要见到他!」

    像是渴了着急喝水,饿了着急吃饭那般想见他!

    寒风呼啸而过,我脑子里的那根神经也是一蹦一蹦的发跳。

    仿佛有一根细细的线,崩~的断裂,带的我也控制不住情绪。

    乾安登时发懵,「这不是很好,你就去见……」

    「可你知道我想对他做什么吗?」

    我抬着脸,朝着他走近,「你知道我的那些想法有多恶劣吗?」

    乾安半低着头看我,身体不自觉的后退,「你可以说来听听,我看多那啥……」

    「我想让他带我去吃冰淇淋,去给我买东西,给我花钱,花很多很多的钱。」

    我紧握着拳,直对着乾安的双眼,「然后,我还要咬他,扒光他的衣服,跟他,抱在一起。」

    「!」

    乾安脸色一涨,脚后跟碰到一块石头,整个人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

    他哎!了一声似受到了强烈惊吓,坐在地上就看向我,「那可不行啊!我削你!」

    我看着他没说话,也不想拉他起来,只觉的头很疼。

    「乾安,我当然知道不行,所以,我想保护好他。」

    转过身,我大步的离开。

    讲真我对乾安说的话也是很委婉了。

    内心深处,我总觉得自己有更邪恶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