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岭村这边应该没有大活儿了,我自己待在这忙活就行,你不用请假陪着我。」ap.

    「别替我安排成么,你要是想好了留下来给人看事情,我就陪着你,反正我学校那边也没什么事,在哪我都一样……」

    乾安直接道,「正好姐夫家厨房旁边还有一间小屋,晚上姐夫都跟我说了,让我住那,被褥都铺好了……哎,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递过去红包,笑着道,「这一下午我赚了两千多块,咱俩一人一半,要是你不回去呢,在西岭村我收了多少红包,就继续和你对半分多少。」

    「得嘞,跟着大哥混,三天饿九顿。」

    乾安贫得很,接过红包身体又朝我一倾,「采访您一下,做先生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

    我抿着笑,做先生的感觉当然好了。

    好到我宁愿病歪歪的也想去给人看事情。

    前途漫漫,惟有奋斗,这便是我踏道的意义。

    「看你那美的要冒鼻涕泡的样儿……」

    乾安一阵啧啧,「小爷是不是还要恭喜你,在西岭村火了。」

    嗯。

    必须的。

    姐妹在西岭村属于小范围的爆火了。

    不夸张的讲,那给我传的都要天上有地上无了。

    当晚在院里看到我让耗子现出原形的二胜说我是手拿流星弯月刀,喊着响亮的口号,前方的妖物报上名,意识到自己差点唱出来,他话锋一转,总之是说时迟那时快,小萤儿先生一通大显神威,当即就让那妖物无所遁形,哀嚎连连!

    刘叔则很实在的补充,小萤儿先生没有拿刀,也没喊啥口号,她就说了句都让开,然后就飞出大衣扔到耗子的头顶罩住了!

    没有亲眼目睹的群众自然是刨根问底的拦不住,就问,她为啥要扔大衣呢?

    难不成小萤儿先生穿的大衣都有学问?

    改良款的道袍?